的市舶司并不只是广州市舶司一家。”
“当然要彻查!”张凌阳没好气道,“这件事情就交给锦衣卫去办,朕想说的不止是这件事情。
广州市舶司发生这么大的事情,难道朝廷上的官吏一点都没有察觉?吏部是干什么吃的,每年推选的都是些什么官吏?
还有户部,广州市舶司那边偷税漏税这么严重,难道户部真的一点问题都没有察觉?”
吏部尚书陈一鸣和户部尚书朱开山二人哑口无言,脸色通红的恨不得寻一个地缝钻进去,也好过这么丢人现眼。
广州市舶司偷税漏税这么严重,只要不是瞎子,户部在统计税银的时候,肯定能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可是户部呢?
不知道户部的官吏是真的没有察觉,还是当做没有看见,就这么给漏掉了,导致朱开山这位户部尚书一点都不知情。
至于吏部,地方上出了贪官污吏,吏部肯定是逃脱不掉责任的。
向如此大规模的偷税漏税,说明广州市舶司那边的官吏已经完全烂掉了。
那么问题来了,这样的官吏,是如何升迁上来的呢?
所以张凌阳的斥责,陈一鸣也只能听着。
陈一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