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在巡抚衙门处理完公务,泰恩就来到了李广泰设宴所在的酒楼。
李广泰早已等候多时,见泰恩到来,急忙将其迎入二楼的雅间。
雅间里空荡荡的,除了一桌子早就准备好的酒菜,也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后。
落座、喝酒、说着陈年旧事。
不知不觉,二人多少都有了几分醉意。
这个时候,李广泰直视这泰恩问道:“泰恩兄,愚兄问你一句,你到底牵扯没牵扯到市舶司的事情当中?”
泰恩心道一声“终于来了”,就太后直迎李广泰的眼神 ,笑道:“如果我说我没有牵扯到此案之中,不知道李兄是否相信?”
见泰恩神 色坦荡,李广泰叹息一声,说道:“我倒是想相信泰恩兄的为人。可现在锦衣卫有直接的证据表明,泰恩兄与此案牵扯很深。”
“哦?”泰恩轻轻一笑,神 色不见丝毫惊慌失措,“我怎么不知自己牵扯到了此案之中呢?
如果李兄有直接的证据指明我牵扯到了此案之中,大可直接向陛下陈奏,将我缉拿下狱。”
“可你既然没有牵扯到此案之中,当初为何要阻拦锦衣卫办案?”
“阻拦?”泰恩哂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