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恩面前,说道。
看着纸张上关于自己家产的统计数目,泰恩一时间有些愣神 ,随即反应过来,急忙辩驳道:“李兄,这不可能,不可能的!家中产业虽然我不曾亲自打理,可大概数目还是清楚的。我家中一共有现银不超过一百万两,商铺也只有五家,怎么可能突然一下子就变成了八百多万两现银?十三家商铺?
不可能!不可能的!一定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
闻言,李广泰失望的摇了摇头,说道:“泰恩兄,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要矢口否认不成?
你说有人栽赃陷害于你?可八百多万两的现银,整个广东,甚至整个大周,谁拿的出来这么多的现银?”
大周富庶,豪富者不知凡几,可绝大多数豪绅都将现银置办成了商铺、工厂亦或是商船,能拿的出三百万两银子现银以上的,都屈指可数,更遑论是八百万两现银了。
李广泰的一番话,登时就让泰恩面若死灰,口中喃喃自语:“我没贪污!我没受贿……”
突然,泰恩脑海中灵光一现,就用仇视的眼光看向韩笑:“一定是你,一定是你们锦衣卫想要在皇上面前表现,这才故意栽赃给我的。
别人拿不出八百万两银子,可你们是锦衣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