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外跪了三天三夜。
要知道,那可是大雪天。女子本就体弱,在雪地里跪了三天,等泰恩气消了想要去见那名小妾的时候,那名小妾已经在书房外活活冻死了。想来,泰陵就是那名小妾的儿子了。”
说完,韩笑又看向泰陵,“你舅舅的死完全是咎由自取,而且事情也很明显,你母亲的死也完全跟你父亲没有多大的干系,你为何要致你父亲于死地?
难道你就这么憎恨你的父亲吗?”
泰陵则是惨然一笑,说道:“我舅舅死不足惜,可要说我母亲的事真的跟我那位好父亲没有半点干系,你们信吗?
那么大的雪,母亲一连跪了三天三夜,父亲难道真的就不知情?
我母亲本就体弱多病,为何泰府这么多人,没有一个人上前照拂?为何没有一个人察觉到不对?
所以那个时候我就发誓,一定要让整个泰府的人全都陪葬,一个都不放过。”
说到最后的时候,泰陵那是咬牙切齿,显然对生他养他的泰府已经憎恨到了骨子里去了。
韩笑和李广泰二人听了泰陵的一席话,有些相对无言。
因为泰陵的话不无道理,泰府这么多下人,为何没有人察觉到不对?泰恩这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