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寓庸瞄了一眼,转头继续构思。
公良感觉情况有点不对,走过去问道:“怎么,不行吗?”
季寓庸瞧了瞧子楚等人,附在他耳边小声说道:“我刚才一时情急,可能上当了。”
“怎么说?”
“这几人是我同窗,琴棋诗赋书画文章等等无不精通,有两个在书画方面和我不相上下。而我只懂书画,其它都不会。等会儿画完,就算人家所做的画和我齐平,可若再加上一首原创诗词或者一小段文章,肯定是更上一筹,你说我怎么赢?”
“也就是说,现在你什么都不缺,缺的只是一篇诗赋或者文章了?”
“对。”
公良闻言,笑道:“这好办,别的不好说,这诗嘛,我多多少少还是有的。”
“你会作诗?”季寓庸一双胖眼瞪得如同死鱼,打死他也不相信公良会作诗。
“咳咳...”公良被看得有点不好意思,假意咳嗽两声道:“是我听来的。”
季寓庸这才松了口气,事情果然不出他所料,要是身为荒人的公良都会作诗,那还得了,这简直是要世界末日啊!
“你可不要害我,他方才可是说了,不能有前人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