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做,圆滚滚和小鸡就趴在一起,躺在兽皮上睡觉。坐笼中的米谷倒是精力十足,瞪着大大眼睛四处看。而公良,则百无聊赖的坐在木屋门口,看着外面的雨。
雨越下越大。
不一会儿,倾盆大雨就落了下来,那奔腾的气势,如同万马齐发豪迈,没有一丁点的拖沓。
大雨泼在木屋屋顶,一条条水线从屋檐往巨树下流去,丝丝缕缕,连绵不绝,煞是好看。
边上一角,钉得不是很结实的隙缝被雨水侵透,水顿时一滴一滴的滴了下来。
那一滴一滴就仿佛滴在公良的心上,前世一些记忆倏然一下,全部涌上心头。
那一年,他刚开始写书,为了体会书中描绘的场景,特地到苏州一个水乡小镇走了一趟。记得那天的雨也是这般连连绵绵,飘飘洒洒,如丝,如雾,如烟。落在脸上凉丝丝,流进嘴里甜津津,像米酒,像蜂蜜,如梦,如幻。
那时他从小镇出来,刚要走上一座古老的石拱桥。
这时,一名身穿绣着一剪寒梅丝质白色旗袍的女子,举着一柄水墨画伞,婷婷嫋嫋的从对面走来。
那情、那景、那雨、那人,让他不由得怦然心动。
这么多年过去,那人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