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
朱厚照长呼了一口气。
太后张氏微微一笑,虽说后宫不得干涉政事,但她也能从朱厚照的话里听出些意味,只道:“那你还要查吗?”
“不查了,直接杀!”
朱厚照重重地把如意递来的手炉往桌上一放,就看向了外面。
“这些狼心狗肺之辈,若只杀王恕一干人,朕还可忍受之,甚至也服他们手段强硬,但他们却因此害得数千百姓被鞑子屠戮,朕断不能忍!”
而太后张氏听了则也不由得心里一紧,愣了片刻,旋即喟然一叹:“你到底要比你父皇急躁些!母后也不知是福是祸,但想来,你父皇倒是颇为宽宥,却也落得如此结局,也许你这样做会好些,但愿上苍能保佑我儿,保佑大明!母后是深闺之人,帮不了你什么!”
“母后放心,就凭他们还奈何不了朕!”
朱厚照说着就命人传膳,在与张太后一起用完膳后便又回到了乾清宫。
犹如朱厚照对张太后所说,他知道李东阳等诡谲狡诈如狐狸,阴狠凶残似豺狼,甚至他将来面对的敌人不只这些,还有塞外的鞑子等,但朱厚照并不害怕。
如今的朱厚照已非长于深宫的朱厚照,作为一名后世经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