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怕被牵连进弑君之案中,到时候你即便有千张嘴,也说不清楚”,其朋友名唤唐仁者忙捂住了张璁的嘴。
张璁忙嫌弃的地打飞了唐仁的手:“我张璁行的端做得正,何惧东厂爪牙!我张某若与逆党奸臣有关系,还会三次科举落第吗!当今陛下行事狠辣,缘何说不得!”
“卖报!卖报!皇明报最新消息,礼部奉谕诏令天下,正德元年再开会试恩科,在京举子可从速报之!”
此时,皇明报的报童恰巧出现在了张璁面前。
虽说皇明报不过出现在京城市井才两月不到,不过京城的人却都已经习惯了这个新鲜事物,张璁见此更是忙抢了一份过来,看完后,忙道:“看来我又得在你家多住些日子了,会试恩科四月举行,还增加一百进士名额,可见吾皇圣明啊,颇为体谅我等寒窗苦读之学子也!”
“秉用兄,你刚才不还是对陛下颇多微辞吗?”唐仁不解地问道。
“张某何时诋毁当今圣上了,如今圣上可谓乃亘古未有之明君,年十五而诛权臣,开恩科而招贤才,如此人主,我张璁三生有幸得遇之,怎么会对其有微辞,告辞,愚弟备考去也!”
张璁说完便拿着报纸走了。
唐仁见此只无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