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朕准了!”
朱厚照倒也想看看这殷谦葫芦里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便答应了下来,且让殷谦亲自为自己引路。
而殷谦也借此机会,在朱厚照面前说道:“陛下日理万机,尚且拨冗于京城赶来祭祀太祖,可见陛下仁孝,可陛下有所不知,有些官员却不体察陛下之仁心,如这南直隶巡抚王守仁一来江南便作威作福,大肆羁拿士绅,闹得民怨四起!”
朱厚照停下了继续跟踪殷谦的脚步,看了殷谦一眼,心想这个老尚书果然是有目的的。
而殷谦见朱厚照停下了脚步,忙问道:“陛下,何故突然停下?”
朱厚照冷冷一笑,问着殷谦:“殷尚书,你是在朝的尚书,还是已致仕的尚书?”
“陛下此言何意,臣早已归养十余载也!”殷谦回道。
“亏你也知道你已归养,为何还敢干扰朝政,向朕进谗言,擅自评议在朝之臣?!”
朱厚照冷言喝问了一句,便道:“来人,抄没殷谦府邸,籍没家产,家眷发配东番!”
殷谦大惊,他刚想要辩解自己之所以评议朝臣是因为自己不能坐视贤明士绅被随意羁拿,如今他却没想到自己话还没说完陛下却要抄自己家,因而带着一丝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