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了一句。
“陛下!吾儿不能这么白死啊!他可是我们徐家长子啊!”
这徐延庆说着直接磕头起了头:“无论如何,请陛下严惩这些刁民!勿放他们为民啊!”
“你口口声声说是这些匠籍百姓害死的徐延庆,现在东厂的人已经把现场控制了起来,且据东厂的人说,那些害死徐延庆的百姓面目都很清楚;
既然如此,朕现在先让所有匠籍百姓都去指认一遍,如若这些工匠能认出来,自然可以查其根底名姓,确认这些害死徐延庆的人是谁,好惩罚其家族,如果不是,则说明此事另有阴谋,是有人故意栽赃给这些工匠,不然他们哪有这个道理先杀朝廷命官再杀定国府嫡长子!”
朱厚照这么一说,定国公徐光祚也知道自己纠缠下去只会惹皇帝陛下不快,如今既然朱厚照说了要先鉴别凶手真的是不是这些工匠,他也不好再纠缠。
此时,崇文门一带皆已被封锁起来,而工部与兵仗局再侧的工匠们也被集中到了这里。
这些工匠们本以为朝廷真的要还他们自由,但他们没想到自己又被朝廷召集了起来,因而,一个个也很担心是不是朝廷后悔了,想出尔反尔,不取缔他们的匠籍身份,继续要让他们不得不在工部和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