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祚禁足三月!准予其在府内为其子发丧!另外,把你府里那几个妄议国政的人给朕交给东厂!今天子时前,必须交到!否则,朕让东厂的人直接上门来拿!”
“是!臣谢陛下不罪之恩!”
定国公徐光祚回了一句,现在的他对于禁足不禁足倒没什么,只怕朱厚照一怒之下真的要治他阴谋干政之罪,因而倒也松了一口气,但同时心里也开始思 索着,到底是谁竟不惜害死他儿子为代价来挑拨自己这些勋贵和皇帝之间的关系?
朱厚照看向躺在地上的顺天府丞党海悟的尸体,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只问着内阁诸人:“你们说,现在这事该如何处理,朝廷官员被害和定国公长子被害幕后凶手该如何追查!”
“陛下!现在毋庸置疑的是,症结是出在顺天府这里,当是顺天府谎报了杀人者信息,以此误导了朝廷,可惜现在顺天府丞已自杀,此案便成了无头公案!
以臣看,这事背后之人肯定不简单,此人不但胆大而且心细,算准了朝廷将会怎么做,我们如果继续追究下去,只怕会死更多的人,甚至是越来越重要的人!”
马文升回道。
“陛下,首揆所言极是,之前是朝廷命官,现在是国公府嫡长子,接下来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