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照说着又问道:
“你们这些文官是不是很想让朕死,巴不得让朕死,可惜,没能如你们所愿!还有,你是不是以为你自己很聪明,以为称病就能把自己摘干净,你这不是聪明,你这是傻,你真当朕是三岁孩童,你一称病就接连出现杀人大案还直接指向取缔工匠制度这件新政,谁都能怀疑到这和工部与兵仗局的人有关,但就你这个工部尚书因为养病在家而不可能,可你错了,这样反而说明你是最有可能的!
还有,你就算装病能不能稍微有点常识,别整天只背四书五经,多看几本医书,石淋之病乃是结石于肾所致,而肾位于背侧,你一直摸着右腹部前侧干嘛,还摸着右腹上部,那里是胃!到底是你不学无术,还是以为朕不学无术!”
朱厚照大声呵斥后就淡淡一笑,没再说什么,只从随侍官员手里拿过铜制单筒玻璃望远镜继续观测着军械局方向:
“如果朕没猜错的话,你的人是在等朕进入军械局后,就让军械局发生爆炸吧。”
而这时候,工部尚书曾鉴没有发一言,他已经全身发起抖来,他没想到自己居然闹出这么大一个破绽!他也没想到朱厚照一个长于深宫的皇帝居然也懂医理,自己演的这么像居然也没能逃脱的法眼?!他更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