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性,他也不例外,他也只能强忍着这种折磨继续干活。
但让扎克种崩溃的是,他们这些元人罪犯还有更难以忍受的折磨。
扎克种不知道汉人是怎么想出这样的法子,会定期把他们这些被俘虏的元人领到县城最大的广场,由他以前的奴隶批判自己或者听边镇的汉人们哭诉自己家人是如何被元人残害的。
扎克种现在是越来越怕这种东西,最初他还有很愤怒愤怒这些奴隶竟敢叱骂自己,后来则变为害怕,害怕这些奴隶,如今还有些愧疚,他现在自己都开始觉得自己是个罪人,是个欠下累累血债的恶魔。
因而,到最后,当监工继续鞭打扎克种时,扎克种已经麻木了,本有的想聚集一些元人罪犯杀监工出逃的想法都湮灭在了脑海之中。
同扎克种一样,其他元人罪犯在受害的奴隶与汉人家属的痛骂以及繁重的劳役后,都没有了昔日的血气,呆滞而又麻木,犹如行尸走肉般每日只干活吃饭吃饭干活。
无论如何,这些元人罪犯弥补了玉林城劳动力的不足,使得在建城不到半年内,就出产了大量铁矿。
同时,使得从玉林城到大同的官路修整进程也加快了许多。
正德四年九月,朱厚照准备启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