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甚至还不得不干起了杀人的事来,却最终都没有阻止得了朝廷欲改盐政的步伐。
叶贽自己也很郁闷,他自家也是淮扬大盐商,且靠着自己父亲做户部尚书时改的国策如今已成为天下豪富之族,甚至也知道如果朝廷盐政一旦改回为纳粮取盐,将会对自己家族有多大损失。
“本官也无法呀!陛下要夺情,他王琼恋栈权位,谁也不能拿他们怎么着!就算言官弹劾,以当今这位皇帝陛下的手段,轻则抄家杀头重则灭族!此事到现在这个地步,只能接受”,叶贽也只能如此说道,不过他也收了这些盐商不少银子,心想就算朝廷改革盐政导致自己家族受损,但自己是没有损失的。
“可这银子不都白花了吗!”这段贵笙不由得跺脚道。
“何曾有白花,朝中大臣们这些年来收了我们这些盐商不少孝敬,就算他们现在不能阻止陛下改革盐政,可他们为了这份长久的孝敬也会在将来想办法把如今这盐政改回来,人无长生之可能,帝王又何尝不是如此,且待将来新帝即位再说,一切都得从长计议!”
叶贽说着一番意味深长的话。
段贵笙听了不由得大惊,有些惊惧地问道:“叶大人,您的意思 是要?”
段贵笙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