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江南士绅们憎恨严嵩。
“抚台大人,江浦县的生员任礼又在报纸上大骂你是严扒皮,夺民之利,以至于民怨极重,言你贪污白银数百万,家中妻妾数千,甚至还不惜以万两黄金买下吴江阁花魁的梳笼权,这不无中生有嘛,下官以为这等狂徒必须加以惩戒,否则于大人您的官声不利呀!”
警备司守备詹辉很是担忧地说道,他对严嵩这样的上司很有好感,因为跟着这样的上司可以发财,因而他也很担心严嵩会因为士子们的诬陷而失去官位,而使得自己也跟着失去从士绅们那里得到更多好处的机会。
“不用管他,这些人如何狂吠,本官倒不担心,如今朝廷只以政绩为衡量标准,名声也有东厂御史为准,这些人如何说,上面自然是不会信的,但是只是又要给夫人解释一下,这些读书人也真是奇怪,每每诬陷一个人总爱扯他的风流债!只怕他们也只知道或也只爱幻想着一些风流事,也难怪会一事无成!”
严嵩正说着,其妻欧阳氏就闯了进来,把报纸往桌子上一拍:“姓严的,这是怎么会回事,你什么时候花万两黄金去买一个青楼女子的!”
“夫人,你怎么还信这些文人瞎扯,我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何况,满足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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