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能坐视东厂在我都察院面前如此胡作非为啊,东厂在我们都察院设立督察司,羁拿文官,还让我们都察院治罪于这些文官,我们都察院岂不成了他东厂走狗,我都察院颜面何存!”
左都御史杭淮心里承认严纮所言没错,都察院从此以后只能按照朝廷规矩办事,而不能利用自己的监察权辖制君王,但他作为左都御史,为保住自己的官位,自然不能明着承认,而只大声喝斥起严纮来:
“你住口!”
杭淮把桌子一拍,就继续斥道:“都察院是奉天子之令监察百官,按照宪法大纲,是有立案弹劾之大权,如何是他东厂走狗!”
杭淮这么一说,严纮和其他御史皆闭住了嘴,但依旧满脸愤懑地看着杭淮,看着那一堆罪证。
杭淮见此也不忍让整个都察院的局面这么僵着,也同时在有意提醒这些底下的官员,便用温和的语气说道:“再说了,此乃陛下之意,如何能违背之,诸位还是实心办事吧,难不成你们还敢辞官逼陛下不成。”
“杭公所言甚是,我等不敢言君父之过,既然如此,也只能辞官!”
严纮知道杭淮是在提醒自己底下的官员以群体辞官的方式逼迫皇上,因而就接过了话,旋即便把头上乌纱取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