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了:“您还得再给钱,再给二十银元,不然我就不依,还要叫喊出来,说你想要强了我,到时候我们老爷知道了,定饶不了你的!”
这佘开得这个时候正着急得很,哪里受得了这种折磨,忙不迭地把最后剩下的二十银元给了这云姑娘,然后才得偿所愿,在这云姑娘身上借着肥皂水的香味,流着哈喇子,入着万人进过的洞,一时间只觉得大户人家的女人和村里的女人就是不一样。
第二天早上天刚刚亮时,这佘开得才匆匆忙忙地离开了这云姑娘的地方,一出来便看见她的男人还躺在青青草地里打盹儿,也没说什么,只回到了自己住的房间,然后提着个已经没有银元的空布袋向周监生告了辞。
直到离开了周监生的家,佘开得才有些后悔起来,觉得自己似乎有些不值当,跟一个周家的下人婆子睡了一夜竟然就白白的把五十银元花了出去,比去南京的秦淮河花船过夜还要贵。
周监生这时候也来到了云姑娘这里,也没理会这云姑娘的男人,只问着云姑娘:“银元呢?”
“回老爷,都在这里!”发髻散乱的云姑娘也不去系半敞开的衣襟,只把抹胸半0露,将一堆银元捧了过来。
“你自己留五块!”
这周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