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既然说了那客商是要从庄户手里直接买走生丝与棉纱,这就犯了南浔镇的忌讳,无论如何,这客商都是要教训一二的。”
“这客商有何背景,可查过没有?”这梅知县问道,能来江南采购的京畿客商大多都是内宦勋贵,所以,梅祯也不得不慎重一下。
“学生查过,不是什么达官显宦家的,也没有叫张夏这号人,而且最近来南浔镇的也确实没有什么大人物,恩师倒也不用担心出了什么差错,不过,这张夏所带仆从数量倒是不少,只怕也是富贾巨商之子,敲诈个一两万银元想必是能敲诈出来的。”
这翟员外说道。
“老夫已然知晓,你先下去吧,多把心思 花在秋闱上,以后不可以轻易包揽这词讼之事”,这知县梅祯说道。
这翟员外也忙拱手称是。
而彼时,衙役已来报:“太爷,张夏与裴庄户皆已羁拿归案!”
“开堂问案”,这梅祯吩咐了一句,便换上公服,往中堂而来。
这里,朱厚照也和那庄户已在堂上等候。
少时,那梅知县走了出来:“堂上之人为何不跪?”
朱厚照不由得一愣,心想自己不是已经下旨取缔百姓见官下跪受审了吗,自己当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