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这些商户纷纷罢市,内臣也一时竟也难采买到足够的鸡蛋、白面等物,以臣看,他们这是在抵抗朝廷新税政,嘉兴的一只鸡售价竟也涨到了五十银元!”
谷大用这时候也向朱厚照禀报了外面的情况。
朱厚照点了点头,只看向了王守仁:“失业的工人与手工业者数量有多少?”
“回禀陛下,应天府尹刚刚上报,只南京便已有四万余人失业,现在皆处于饥寒状态,幸赖农部尚书严嵩曾于南京留了番薯十万余石,目前还难不出现饿死人之象,但南京这么多官员与军队的粮食供应也成了问题!”
王守仁回道。
“看样子,犹如你所料,这些豪强官绅还有各地来江南做生意的富商们真的开始用他们最狠的一招,宁可罢市让自己在短期内受损,也不愿让朝廷新税政顺利执行下去”,朱厚照把手中的钓鱼竿往湖里一丢,愤然地站起身来。
“正是,能让整个江南罢市,也看得出来,这背后定要财力雄厚的江南财阀在支持,只怕还有其他外地的大富商,但我们朝廷也不是吃素的,现在这个罢市虽然逼得江南百姓失业乃至忍饥挨饿,使其皆怨朝廷的新新税政不对,但罢市对这些豪强官绅与富商们损失自然也不小,他们罢市一天,就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