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的相信了金献民前面的话,即徽王贤明,无论徽王贤明不贤明,朱厚照现在能确定的是金献民至少表面上没那么干净,因而,朱厚照只笑着说了一句:“待会你自己去东厂督察司一趟,就不用朕派人去东厂下旨了。”
金献民微微一愣,旋即明白了过来,一时间心里是五味陈杂,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也知道解释的话也没什么用,便只得称了一声是。
朱厚照这里传见了马永成,问道:“当时在江南,东厂查到纪宣和徽王有来往,且招供自己乃徽王的人,且玄武湖刺杀案也与徽王有关,朕让你们查一查徽王,可查出了什么?”
“回禀陛下,徽王自知道纪宣被抓后就一直待在其王府内,并未有任何不正常举动,只这次陛下召见诸藩王进京,徽王才出府进京,且也无任何慌张表现,内臣刚刚得知,徽王和丰林王朱台瀚、辅国将军朱成錥在辇内共处了许久,至于说了什么,因他们在车上,故无法监听到。”
马永成回道。
朱厚照点了点头:“等金献民招供后,把金献民的招供记录立即呈上来。”
“遵旨!”
马永成退了下去,到了夜间,才又求见了朱厚照,禀道:“陛下,据金献民交待,他是因一辽东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