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民枉法之事!”
朱厚照这么一说,底下的宗室与文武官员皆大感惊骇,一个个皆忍不住窃窃私语起来。
朱厚照把钟磬一敲:“肃静!有什么意见,直接提出来,再有窃窃私语者,以扰乱朝堂之罪论处!”
宗室和文武官员们皆安静了下来。
“陛下,令藩王就藩乃是祖制,祖制不可更改呀,留藩王于京,恐令天下生乱啊!”
这时候,礼部左侍郎曹怀站出来说了一句,且说着就痛哭了起来,不停地发着抖,似乎很害怕自己的话惹皇帝朱厚照生气,但又没法做到尸位素餐,所以一时间就声情并茂地匍匐在了地上。
“朕早已说过,若依循祖制,则藩王还应掌兵权,正因为此,朕才与众卿达成共识,祖制也有不合时宜之时,当改则改,宪法大纲也有此规定,皇明执政者当与时俱进,敢于革新,不得以莫须有之罪名治变法者死罪,而如今你竟和朕谈祖制,言留藩王于京,恐令天下生乱,那朕问你,安化王与宁王等倒是没有留于京城,为何依然造反?”
朱厚照这么一问,曹怀也没有再回答。
而这时候,张璁倒是站出来问了一句:“陛下,宗室留京,自然涉及迁徙的问题,臣斗胆请问,宗室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