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的原因,且宗室可能专权,难道你们朝臣就没有可能出现权臣专权吗?”
朱厚照冷言问了一句,又道:“没人可以预见未来,但至少眼下,宗室改革事宜是必须进行的,你是大理寺正卿,你的职责是复核司法案件,内政之事,不必再多言。”
“是!”
郑岳见朱厚照这么说,只得讪讪地回了一句,他不由得看了内阁阁臣们一眼,他不明白,内阁的大学士们为何不提提意见。
其实,张璁也不是不想提意见,他只是觉得自己没什么可提,因为皇帝让宗室改革由朱台瀚负责但依旧是让内阁决议,明显依旧是把内阁视为内政最高决策之处,自己身为内阁首辅何苦没眼色,而且犹如陛下所言,宗室专权也罢,权臣专权也好,亦或是宦官专权,都是跟皇帝有关的,只要皇帝称职,这些事情就不会出现。
张璁现在只在观察着皇长子朱载垒,他还真想看看皇长子朱载垒能不能在这次参与改革宗室的事宜中发挥出才干,如果能发挥出才干,他还真想从百官所请提议皇帝早立太子,但如果不能,他还得细想想储君的能力与儒家礼法孰轻孰重。
夏言和王守仁也如何张璁一样,都在看着皇长子朱载垒。
“这些朝臣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