徙到了交趾,官僚世家出身的他实在是不能接受大明内地受平等思 想影响带来的公民权理念,使得他不能再做一个可以任意打杀奴婢肆意用宗族私刑处决族人的士绅。
这让他感到很压抑。
而且,任翰一想到,自己因为见自家一长工挑粪从前院进去,且脏兮兮的,而正好被自己撞见,自己骂其有辱斯文并勒令所雇佣的长工短工以后只能从后门进出后,竟然招到许多文人口诛笔伐,言自己是歧视平民百姓的事,任翰就更加觉得压抑难受。
但他没办法忍受学生们不照顾自己这个名儒老师面子的行为,也无法接受只知逛窑子聊荤话干苦活的底层人在地位上和自己平等的观念。
但是,他也知道自己无法反驳,因为先贤们都没有说自己作为儒士就应该视平民为草芥。
正因为此,任翰也迁徙到了交趾,在这里他可以建立等级森严的族约,蓄养奴婢,做一个可以控制族人和家人的族长和家长,即便他打死自己儿子也不违法,他感觉交趾明显要比大明内地自由得多。
即便是严嵩自己都有些乐不思 蜀,现在的他可以享受着买来的女奴捶背捏腿,只不过有色心没色胆的他摄于其妻欧阳氏的淫威而不敢越雷池一步,但他的儿子严世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