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之重臣,是谁让你们荒废政务来内阁做这事的!”
夏言语气不无严肃地说道。
在场的官员没想到夏言如此严肃,而且也如此威严,有些不习惯,也有些抵触,自认为大家都是文官,关系也不浅,何故摆宰相的架子。
礼部左侍郎宁濠甚至直接说道:“公何出此言,公乃天下之元辅,理应为天下之社稷考虑,政务不过一日之事,而国本却是关系帝国千秋之大事,不应舍本逐末,望元辅担比干之责,谏言君父,早立太子啊!”
“公为元辅,自当如此!”这时候,国子监祭酒费采也附和起来。
夏言更加生气了,因为他能感受到这些官员并没有畏惧自己,也没有对朝纲规矩的畏惧,似乎真的因为天子之下人人平等的思 想影响而忘记了行政权力分配上的上下尊卑起来,也就不由得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喝道:
“陛下已谕示,五年后再议,你们是要逼老夫去逼陛下,且逼老夫抗旨吗?!尔等是何居心!”
夏言说完就又说道:“这事,老夫不想再深究,内阁诸事繁琐,若无要事,请诸公立回本部办事,若再逗留内阁,私议国本之事且欲挟内阁以逼圣上,本官便令内阁宿卫将你们全部解送都察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