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侯路真是由高忠所指使,为何侯路于诏狱中不肯招供,此乃疑问一;
高忠若欲陷害徐缙何必如此麻烦,为何不暗派西厂眼线于其府第置火器以诬其反,此乃疑问二;
高忠非司礼监首相,徐缙非内阁首辅,两人为何相容不下,何况朕还未死,无论司礼监还是内阁,有必要彼此戕害?此乃疑问三;”
朱厚照说了三个疑问后就看着倪嵩。
倪嵩笑了笑道:“万事也逃不过陛下法眼,臣也认为这事颇多疑点,路楷仅凭坊间谣言与海瑞言皇明报揭发廷推舞弊之事乃西厂之证,就擅自弹劾内臣,实在是草率,臣已经申斥了他。”
“海瑞?”
朱厚照暗中犯疑起来,心想听这倪嵩的意思 ,是海瑞散步的这谣言,造谣说是西厂在诬陷阁臣徐缙?这海瑞什么时候有这心机,什么时候也唯整个文官集团马首是瞻?
倪嵩见朱厚照面带不悦,便知道自己最后的这话让皇帝陛下听进去了,开始怀疑起海瑞来了,心想,海瑞这个不懂官场规矩,不知道先把上意告诉上级文官,再执行的官员,这下别想得到皇帝重用了!
“接下来贬黜海瑞自然也能水到渠成了”,倪嵩暗笑起来。
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