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帝都的寒意加重了几分。
“哪怕是到了现在,我都有一种在做梦的感觉。”
听到这话,贺永兴才回过头,朝已经走到身后的刘长勋看了过去。
几分钟前,刘长勋送走了刘向真等人。
“校长告诉我,说要让我来,我觉得耳朵出了问题。”刘长勋苦笑着叹了口气。“真要说的话,还是你合适。”
“这种被架到火堆上炙烤的苦差,我可不会干。”
“他俩呢?”
贺永兴愣了愣,抬头朝南面天空看去,那架运输机早已消失在了风雪之中。
他俩!?
“现在说,有意义?”贺永兴长出了口气。“校长说过,有本事就到战场上见真章,纸上谈兵有屁用。”
“你这人……”
“二十年都坚持过来了,不差这一时半会。哪怕即将见分晓,这戏还得演下去,你说是不是?”
“得,你都这么说,我家里的那几坛好酒,看来还得放几年。”
丢下这句话后,刘长勋就转身走开了。
“我们可说好了的,打赢了才喝,你可别耍赖!”对着刘长勋离开的背影吼了一句,贺永兴笑着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