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厨师说着走了过来。“今晚是照旧,还是吃点新鲜的?”
“新鲜的?”
“我家那口子从老家带回来的土特产,香肠跟腊肉,还有心舌与猪尾。”
“渝味的?”
“那当然,渝州人不吃甜味。”
“行,整一份。”听到有家乡的腊味,白止战一下就来了劲,就差没有流出口水了。
“喝两杯?”
“好,喝两杯!”
厨师是渝州人,跟白止战是老乡,还做得一手很地道的渝味蜀菜,所以白止战跟他也算是老熟人。
只是,白止战从来没问过厨师的姓名。
也没必要,毕竟厨师连正式军人都算不上,只是海军司令部的合同工。
几分钟后,厨师把两盘拼好了的腊味端了过来,还有两瓶渝州老白干。
大概是没有人来吃夜宵,或者说早就准备好了,厨师也没有客气,而且是他的酒菜,客气的应该是白止战。
“嘘——你这酒……”
一口喝下,白止战只觉得喉咙力像着火了一样。
这酒,也太烈了吧!
“慢点喝,这可是地道的高粱酒,我老家镇上酒厂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