艇兵,特别是艇长,很多被俘的潜艇兵因为受不了折磨,偷偷摸摸的寻了短见,而他能熬到大战结束,不但是运气,更有过人的毅力。
离开战俘营的时候,也早被折磨得不成人样了。
邓兹清楚记得,在到达浦州,从船上下来,在码头上接受体检的时候,他的体重只有五十三千克。
他可是一个标准的迢曼壮汉,正常体重为八十千克。
才一百斤出头,除掉骨头后,也就只剩下一张皮了。
因为太瘦,在重获自由之后,他在梁夏帝国住了几个月。
在此期间,他学会了梁夏语。
也是这段经历,让他对梁夏帝国颇有好感。
用他的话来说,梁夏帝国不止是收容了他,还给了他第二次生命,让他有机会重新振作起来。
“这件事,真得感谢你。”
“邓兹将军,跟我用不着这么客气。”白止战都有点不好意思 了,因为这是邓兹在见面之后,第七次提到“感谢”的事。
至于原因,白止战当然清楚。
当初,在安排迢曼海军的战俘时,白止战随手一划,就把邓兹算成需要留在帝国疗养的伤残人员。
不然,邓兹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