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一直打胜仗,哪怕是吃苦受罪,官兵也心甘情愿。
对李云翔来说,只要为理想奋斗,再苦也值得。
趁着这个机会,白止战把订婚当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也就是自己来这里的前因后果说了出来。
“你是说,在你对彭怀胜与司徒旌德提出的乐观论调提出质疑后,圣上与首辅站在了你这边?”
“我当时只是随便说说,毕竟刘长勋总司令不善于高谈阔论,而我怎么说是海军司令部的人。”
“只能说,你小子还是嫩了一点。”
“是吗?”
李云翔苦笑着叹了口气,还摇了摇头,才说道:“刘长勋不善于高谈阔论?说实话,那只是没有必要。就我听说的,他刚进海军学院那阵,就在一场辩论比赛中,把高了三个年纪的刘长河说得无言以对。”
“这……”
“就是那件事,让他吃几十年的苦头。刘长河可是嫡传,他不过是旁系的后生。他当众把刘长河踩了下去,让刘家颜面无存。要不然,以他的才干,在毕业之后不会被丢到天涯海角去。”
听李云翔这么一说,白止战顿时明白过来。
刘长勋不是不善于言辞,是不想锋芒毕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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