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人类。它就是我，我就是它。”龙尼笑着说道。
紧接着，身上的黑色流质如潮水般褪去，重新没入到龙尼的体内。
“不存在控制不控制的问题。你可以将我们当做一个身体的两个人格。”
“你们谁是主导。”弗瑞继续问道。
“我。”龙尼说道。“我是主导，你大可放心，我不会失控的。”
“说的好像我就会失控一样。”毒液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
“十七年前。”龙尼在心中默默地说道。
“那只是一次意外。”毒液脸一黑。貌似本身就很黑？
“饿的意外？”龙尼“嘿嘿”的笑了笑。
他听说过家破人亡失控的，也听说过老婆挂了失控的，扯淡一点的，因为没救到一个陌生人而失控的也有。但是像某毒秀同志，因为肚子饿而失控，龙尼还真是闻所未闻。
毒液十七年前饿的失控也是没谁了。
弗瑞可不知道这俩人已经在脑海里杠了起来。
听完了龙尼的话之后，弗瑞就开始了思 索。
龙尼在来特殊审讯室之前已经接受了一部分的审核。他的思 想并没有出现问题，甚至相比三个月之前，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