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要记住,此次既不是取其性命,也不是臭了他的声名。陛下是要我们东厂紧紧盯着那姓刘的一举一动,一旦有什么异样,立即禀报圣上。”
“那...督主您这边儿?”李有德想到一个问题,赶紧小心翼翼道。
“哼。”王承恩闻言冷哼一声,说道:“你只管向陛下呈报那刘应宾的一举一动便是,本督这边自然还有其它的事情要办!”
“属下明白了,这就去办!”李有德抱拳说道。
“去吧。”
见李有德迈步走出去,王承恩拿起早些时辰从山东登莱一带传来的飞信,面色复杂说道:“巩驸马啊巩驸马,你说说你,怎么摊上这种事儿了?”
“你这可是让本督左右为难,如何是好?”
第二天一早,王承恩在自己府中刚刚起身,正在洗漱穿衣,一个番子惊慌失措的从大门跑过来,边跑嘴里还一边喊着“不好了”。
见状,王承恩有些不满,头也不回的皱眉道:
“什么事如此心惊胆战的,王百户,放宽了心,本督还稳当当活着,陛下也还在内宫睡着,大明的天,塌不下来。”
那叫王安的百户脸色通红,听到王承恩的话,粗喘几口气才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