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挥着长长的大顺制式斩马刀冲了过来。
眼角余光所见,三名跟随自己的牛录此时居然就剩下一个还在苦苦支撑,然而眼前这一刀已经躲无可躲,就算能躲过去,后面还有数骑同样冲来,无可避免。
那名老营马兵借着强大的马劲顺势一带,一颗面色惊恐的金钱鼠尾人头顿时飞上半空,紧接着下一名老营十分流利的伸手拽住辫子,带着甲喇章京的首级逃之夭夭。
一个过马,甲喇章京和三名牛录尽数阵亡,随之战死在那里的,还有跟随蔺养成多年的数名旧部。
这种情况已经无法为他们收尸,蔺养成心下怨恨,但脚上却丝毫不停。
他一刀将还没反应过来的蒙古都统砍成重伤,转身再将一个蒙古兵首级砍飞,用刀背狠狠拍了拍坐骑,转眼就不见了踪影。
其余剩下这十三名老营骑兵纷纷喊杀着冲向五十多个蒙旗兵和汉旗兵组成的松散阵线,直到这个时候,这些汉旗兵和蒙古人才发现对方到底是什么骑兵。
这仅剩下的十三名骑兵,身上脸上处处都被鲜血浸透,有一个手中提着甲喇章京的脑袋,其余的马鞍上也绑着不少满洲人首级,直叫汉军旗面色惊恐不已。
“喝!”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