愁眉不展,道:
“这世道本就乱得很,能不管还是不要管了,我们一家三口过点太太平平的日子不好吗,这总督非要做它干甚么,再熬坏了身子。”
“你这是妇人之仁!”
听了陈氏的话,一向温和的堵胤锡却是横眉愠怒起来,拂袖道:“你一个妇道人家,把晋文教导好就是大功,天下之事,你又知道什么?”
“如今天子圣明,大明有了中兴之象,能者辈出,全都在为中兴大明出力,我堵胤锡岂能独善其身,回老家去安生过日子?”
“这些流贼虽然建国了,但本质上还是流贼,他们的朝廷能有老百姓活路吗,要是关外建奴入了关,又怎么能有你我的活路?”
“陈公没能剿灭闯贼,但他将山西糜烂的局势发展到如今这个比较稳定的局面,旁人来接手我不放心。”
“就说那何腾蛟,性子和高杰差不多,桀骜不训,目中无人,能力虽有但他还不够担当如此大任,若这五省总督是他,临汾如今怕是已经丢了。”
“所幸皇上圣上圣明,知人善用,垂青于我,我又岂能畏畏缩缩,让圣上寒心,叫天下人嗤笑我是无胆匪类!”
“是是是,你说的都对,我说不过你,明日我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