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觉也是美好的，这么多人剁手不疲，不就是因为寻找这种赚了便宜的错觉吗？
拉夫纳内心觉得万美元这个价格已经是很良心了，但他还是要问问有没有还价的余地。听到宁默说可以商量，他沉着地问：“那么，具体能够优惠多少呢？”
“%，你看如何？”
“这个优惠的幅度实在是太小了，区区万美元，并不能缓解我们的压力。”
“那么，%呢？”
“没有吸引力。”
“我豁出去了，把我的佣金都补贴给拉夫纳先生，我让他们优惠%，这是底线了，你再说不合适，我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宁默装出一副心疼欲碎的模样，心里却是美滋滋的。人家秦重的工程师说了，这样的设备，万就能够拿下。他就算给拉夫纳降价%，按万的报价来算，最终也有万，利润高达万，而且还是美元，这可比卖点石材利润大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