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齿被打断,脸还肿胀,张肥龙发音都有些不准。
看着周围的场景,张肥龙不能更熟悉了。
“光顾过的...村子...哪个村子哦...”丘超怎么想都想不起来。
“你记得你自己吃过多少片面包么,老子打过的狗,潜入过的村子那么多,哪里会记得是哪里的村子,反正咱们不是经常光顾穷乡僻壤的么,那些村子里的狗最好打了。”张肥龙揉着自己发肿的脸,一边环顾四周,还没来得及思 考为什么自己会被弄来这里,眼前就出现了一条黑狗,标准的华夏田园犬。
“这狗我记得!肉还很鲜...”丘超终于想起来,这只黑狗了,印象很深刻,肥瘦适中,当时就被他们两兄弟炖来吃了,还觉得回味无穷。
黑狗的主人,是一个穿着破烂的老头子,杵着拐杖,双眼已经模糊看不清。
“黑子!”
一声呼喊,黑狗回到了老头子的身边,亲昵的蹭着老头子的身子。
狗不嫌家贫,家徒四壁的屋子,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小锅,炖着青菜和面团团。
这面团团和青菜,就是一家人,老人和狗的晚餐。
“黑子,这给你...”老头轻轻抚着黑狗的脑袋:“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