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得提起色空剑,狠狠的教一教那家伙做人不可。
幸亏幸亏。
只是杜俊消失的太过突然,倒是让苏景和婠婠都忍不住心下困惑不已,感觉倒好像是他被什么人给警告了一番,所以才不来纠缠。
不过随着时间逐渐过去,十余日过去之后……
他一直未曾出现。
两人也就把这家伙抛诸于脑后了。
而此时……
在剑宗一间密室之内。
剑气氤氲万千,将狭小的密室充斥,宛若剑之汪洋……
无数剑气奔转不休,无穷无尽!
而一切剑气的源头,杜俊盘膝而坐,眉宇之间尽是痛苦神 色,满头大汗,仿佛遭受着无比痛苦的刑罚一般。
他维持这样的情况,已经七天了。
“都七日了……师弟该不会有事吧?”
一名约莫三十余岁出头,额头有一道狭长殷红剑痕的男子脸上带着些微关切神 色,满是恭敬的对身边的董天邪问道:“师父,师弟维持这般状态已有数日,该不会是出了什么变故吧?”
“无妨。”
董天邪微笑道:“天衍剑室之内,自有镇压剑气之宝,我等剑者,进入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