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的过?”
苏景笑道:“江流心如赤子,这一点还是绝对信的过的,而且因为他,我已经有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了。”
“什么办法?”
苏景看向了狐心月,正色道:“老夫人,我已经查探清楚,焚香谷的上官策,与天音寺的普方大师皆在外围位置,距离狐歧山东方约莫三十里的地界,你可派人去小心查探一下,确定真假……”
“不必查了,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查的?”
狐心月长叹道:“终归是我那不成器的大女儿惹了祸患,但祸患就是祸患,事到临头,责怪也是无用,如今所想,该是如何为我狐歧山无辜的生灵求得一条生路!”
苏景正色道:“我倒是有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也许危险……但成功的机率想来不低。”
“什么办法?”
“置之死地而后生!”
苏景低声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说来其实很短,但中间种种荒唐之处……
狐心月困惑的看了眼江流,问道:“这位小大师当真可以?”
“应该可以,如果真的不行,就只能来硬的了,这是没办法的事情。”
苏景叹道:“事实上,不仅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