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计最深者是司马越。不过司马越现在应该地位很低,甚至都没有封王。
“就是他,你给我等着!竟敢算计我!”司马季想了半天,觉得自己推倒出来了正确的阴谋家。不由得对司马越咬牙切齿,现在自己已经在杨骏面前拉够仇恨了,结果还被惦记着。
对着一张纸咬牙切齿的司马季,正好被走进来的巧惜撞见,觉得有趣不由得掩嘴轻笑道,“殿下怎么了,为何对一张纸做如此怪状?”
“有人在算计我!可我还要一副心甘情愿的样子主动被算计。”司马季连续几个深呼吸道,“明明知道我现在和杨氏的关系,这个时候又把我推出来。”
“那就当做不知道不就行了!”巧惜惊奇道,“难道还有人逼着殿下说话么?”
“事关南征大军的结果,我如果不出声此次南征可能真的会没有结果就此班师!”司马季摇头,现在他就很奇怪一点,他现在名声都这么臭了,到底是谁看出来燕王对朝廷还有良心的呢?怎么就确定他会上疏反对撤军?
洛阳城内,永安里,杨柳随风而动,以大晋王朝的首都而言,这里永远都是这么安宁。一对长相相似的青年,长袖飘飘,只不过神 态各不相同。
司马炜最终还是忍不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