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封信,带着好奇之色就拆开,“本王与杨公无冤无仇,和杨氏只不过是政见不同。思 之封国之事和盐税并不相干,听闻杨公有一女国色天香、秀外慧中,今年幽州蚕丝大盛,所谓人靠衣装,杨公之女正处在妙龄,季思 来想去决定赠送一些绸缎,聊表心意!”
司马季这封信各种排比句、成语也不管合适不合适全用上了。反正也不是自己写的,自己手腕不疼就往上一顿堆句子,看的杨馨掩嘴轻笑,脸蛋红红的,“这燕王说话怎么这样?”
这是给父亲的信还是给我的,怎么一封信下来光提我了?他见过我么?杨馨无言的放下信,好像刚来幽州的时候,倒是匆匆见过一眼,燕王的装束和洛阳还有家乡的那些世家公子都大不相同,少了一丝翩翩之气,多了一点男子气概。
就晋朝士族的娘炮一般的审美,司马季不论是怎么打扮,都比他们有男子气概。无非就是没有涂脂抹粉吃五石散而已。这都是从何晏那传下来的。
“就说本王常做噩梦,惶惶不可终日!”司马季背对着颜严吩咐道,“犹如笼中之鸟,一月之间竟然病了三次,给杨英去信数次,都不得回。”
“殿下?”颜严一脸的为难,你现在一点都不像是惶惶不可终日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