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刻,这种恐慌就能要命。
在第二天,晋军大营就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一个扶南的官员。司马季不用想就知道,无非就是过来做说客的,要么隐居经典让晋军撤军,要么就是过来行贿,拿点珠宝金银这点小小的甜头,换取自己的生存。
这两种都不太可能,司马季是一个视金钱如粪土的人。一般的财富根本不可能打动他,要是这招对付没见过世面的胡人真有可能成功,冒顿大单于不就曾经中招过么。
不过他还是让军士把人领了进来,不会同意是不会同意,该谈还要谈,这又不矛盾。没准谈谈,还能打探出来一些城内的情况呢,对方怎么说也是一个官,比平头老百姓知道的肯定多。
“这扶南还真是富有啊,看来受到印度文化影响的地区,都喜欢把金子放在显眼的位置上,你说我不抢你抢谁?”司马季根本就没看清这个土人的长相,首先就被对方脖子上的金饰所吸引,直到走到自己面前的时候,才稍稍的隐蔽一下充满贪欲的目光。
身为燕王一定要矜持,代表上国的威仪,这么想着,司马季万分不舍的把目光从金饰上艰难移开,正襟危坐、目视前方,视金钱如粪土,用清冷的声音道,“来者何人啊?”
“久闻燕王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