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天,洛阳禁军遇到了一个实力颇为不弱的对手。一支草原联军,其实司马虓根本看不出来对方是一个势力,还是一堆集合体。因为住在河套高原,外表穿着都是大同小异,不过从对方的军阵上看出来应该是后者。
两边拉起长达十数里的军阵对峙,比起洛阳禁军这边的铠甲鲜明,军阵严密而且有层次感,对方的军阵在范阳王眼中,就显然大有问题,很像是一群乌合之众。
多势力联军的军阵,互相之间有和明显的漏洞,如果敌人仅仅是由匈奴人或者鲜卑人单独组成,哪怕游牧者都不会布出来这种互相配合没默契的阵型。
“两万多人啊,挑最强的下手还是挑最弱的下手呢!”司马虓身着甲胄,在中军护卫之内详细的观察着对方。
在他眼里,河套高原多部落杂居,这样的好处是时时混战战斗力不太弱,坏处就是菜鸡互啄,没有真正的大战经验,对方军阵倒是刀枪齐备,骑兵大概五千,司马虓带来的中央禁军,里面有七千骑兵,这个比例在内地算是很高了,甚至比平州的东夷校尉府还要高。
“大王,我们从哪里攻击?”周处穿着重甲询问着还很有耐心的范阳王。
“攻击?我们就不能等到对方失去耐心么,没准对方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