牺牲,完全是可以理解的。
直到入夜司马季想要离去,石崇以夜深为由挽留,让他在金谷园留宿。
赵王府,司马伦神 色愤恨的来回度步,像贾南风靠拢已经很长时间,从军镇回来之后他便上下打点,广交朝臣,就是为了更进一步。可是到了现在效果有限,是在令人痛恨。
“牝鸡司晨,祸国殃民。”司马伦狠狠地嘟哝着,这话他也只敢在自己的府邸内室当中说,换一个场合他是绝对不敢的。
此时的司马伦和在贾南风面前那个赔笑的赵王完全不同,虽说司马伦没有亲自参与过司马氏夺权的具体步骤,但基本的察言观色之心还是有的。
“大王不要急躁,小不忍则乱大谋。皇后掌权宗室当中不满的王侯绝不是一个两个,大王只要等待机会!”孙秀见状赶紧示意禁声,左右环顾小心的道,“现在贾氏势大,宗室当中又没有一个德高望重的领导者,只能暂时忍耐。”
“先生说的对。”司马伦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拍了拍孙秀的肩膀道,“只有先生说到了本王的心中,这宗室当中都是鼠窃狗偷之辈,汝南王怯懦、楚王莽撞、秦王画地为牢、至于其他王侯要么胸无大志,要么早已低头。本王空有力挽狂澜之志,却无可奈何。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