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口便道,“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一个匈奴人对他一个大晋王侯问出这种问题,司马季心中升起一种荒谬的感觉,因为动作过大,腰间隐隐作痛。
“学的到挺快,你不是说了么,这句话是疑问句。现在你跪在下面等候本王的发落,有没有你自己心里不清楚么?”片刻之后司马季敛去笑意,怜悯的看着郝度道,“我华夏文化博大精深,一句话可以有多种不同的解释,下辈子多学一点在问这种问题。你随同兄长两次造反,罪无可赦,今日这种结果实数应该,告知齐万年的动向,本王给你一个痛快。”
“你为何不问问我为何要造反,你为王侯,可知州郡官吏买卖我部族人作为奴隶?你为王侯,可知州郡官吏诱杀诸部首领?将我部女子卖为婢女舞姬、男人作为佃户奴隶,面对这样的命运,我不该造反吗?”郝度目光灼灼的盯着司马季,满含恨意的道,“我兄长本来已经投降,冯翊都尉出尔反尔杀我兄长,我不能报仇么?”
郝度声音洪亮,传遍大帐的每一个将领的耳朵当中,如果是信口雌黄也就罢了,可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实情,这种质问出口,不少人脸上也有愧色。
司马季也略有尴尬,郝度质问的问题,他怎么可能不知道,事实上燕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