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传扬出去不好,不知道燕王殿下能不能给我们一个明示,这样做起来就心里有底了。”众将校当中一名看起来三旬左右,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站出来开口道。
“殿下已经有了想法,此事你我心照不宣。自然不会有人追查。朝中大臣大多数还是讲理的!”孟观一口给了肯定的答复,大多数朝臣讲理,意思 就是这事其实根本没人管。
营中还没人能够质疑司马季的地位和决断,所以,其他众将校面无表情的拱了拱手便不再多言,随后一哄而散纷纷离去,梁山荒郊野外,正是一个天然的慕场。
军队一旦失去组织性,便不比一般的老百姓强多少,一群散兵游勇在禁军刀下纷纷毙命,就在旬月之前,正是这些叛军盘踞梁山,虎视长安,矫狂到不可一世,现在同样是他们,惶惶不可终日,面对禁军的刀锋连抵抗一下都不敢。
在雍州军士卒的眼中,这些叛军士卒仿佛和昨天与自己厮杀的根本不是一群人。才短短一天的功夫,怎么就变成了一群待宰的羔羊呢?
“本王果然还是我大晋的战神 ,拯救天下扭转乾坤真是当仁不让。”司马季自顾自的准备和衣而睡,做会凯旋班师的美梦。
大帐一片安静。站在账前的两个护卫东看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