禄山。
燕王府内殿,司马季端坐在其上,下面足足跪着上百人,这些人全部都是少年装扮,不少人脸上还稚气未脱,却也有一种说不清的成熟,显得十分矛盾。
这些少年郎跪在下方,虽然姿势是跪着,腰杆却绷的笔直,平视前方,目光也没有躲避高高在上的燕王,燕山大营五年的时间让他们发自内心的尊重司马季,但却不会用卑躬屈膝表现出来,跪着对他们来说,只是尊重燕王的方式,没有其他特别的含义。
“幽州是你们和本王的家乡,保护幽州乃是本分,但天下之大幽州不过是弹丸之地,此次走出幽州前往洛阳,你们可有所得?”司马季屁股没有离开座位,但是身体前倾做出侧耳倾听之态,等着这些少年郎的答案。
很快就有一个少年郎开口,不卑不亢的道,“殿下所写之书当中曾言,寻常百姓、见识有限,目光短浅,以州郡为国、就连不少燕国百姓都是如此,我等师从殿下,以护卫大晋为己任,此次前往洛阳沿途景象,大大增加了见识。”
“阅山川之险,收为己用,胸怀广大,才能匡扶天下。”另一个少年郎开口补充道。
司马季矜持的点点头,不慌不忙的道,“以你们的出身,一无门第,二无帮衬,哪怕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