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是不是被冻的出问题了?真是不自量力。”得知消息的司马伦哈哈大笑,凭什么保太子?凭借带过来的二百护卫么?
“真是胡闹,不要禀报了,和本王无关。”梁王府中,司马彤很不耐烦的对着仆役吩咐道,“本王什么都没有听到,你也什么都没有说。”
“为何要这么做呢?行事如此不密?”齐王司马冏长吁短叹,总觉得太唐突了。
“比起保太子的举动,我更想知道,是谁泄露的燕王密谈?太尉府有宫中的人?”司马越放下手中精美的玉器,面露疑惑的自语道。
在洛阳的诸王反应各异,分别从自己的角度进行推测,但都无一例外认为司马季在这个时候跳出来,不是明智的举动,被诛杀倒是不至于,但其他方面就很难说了。
司马季要保太子的消息,几乎已经光速就传遍了有心人的耳中,至于为什么这么快,那太简单了,这个消息就是他自己散播出去的。
言论绝对不能自由自在的传播,不然就很容易变味,如果司马季要是不引导,谁都知道他去了太尉府,进行一番脑补之后,只是要求保太子瞬间就能变成准备谋反。这事就大了,史书上绝对会对燕王千里送人头的行为大书特书。
与其这样不如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