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羊献容那些舅舅都不能尽知,何况羊献容自己,司马季真假参半的说了一通,大笔一挥又是一张空头支票,告诉羊献容要小心谨慎。
“殿下是说赵王有反意?”羊献容有些疑问的开口询问,这对羊献容不利于一个晴天霹雳,本身就身不由已的入宫,现在还可能被废掉,命运为何如此不公?
“现在还不能保证,不过最多一年定见分晓,不过到时候你的几个舅舅如意算盘要落空了!”司马季倒也没把话说死,这种分析以后局势的话,最好说的模棱两可,只能说有可能。
“赵王一旦篡位,在外的宗室肯定不会善罢干休。”司马季对着羊献容道,“不过有本王在,自然会确保你安然无恙。”
“那妾就等着!”羊献容心中升起一丝希望,对她而言司马季就是一根救命稻草。
“好,只要听话,难道本王还能害你么?你我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司马季对着羊献容一副表示衷心的样子,“这次本王送你入宫,不日便能接你出来。”
被一阵甜言蜜语冲昏头脑的羊献容,迷迷糊糊就答应下来,再次中了一张空头支票。
见过一面之后,羊献容对进攻的抵触也没有这么强了,数日后泰山郡便迎来了结亲的洛阳禁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