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张达站在司马季身后感叹道,“能够聚集起来这么大的船队,可能只有殿下你了。”
“还有荆州水师,不过本王的船比他们的结实,怎么说都是见过大海的。”司马季面不改色的道,“本王早先觉得南下会很顺利,没想到还是有不开眼的为司马伦殉葬。”
“殿下说过,人的资质有高下之分,总有一些人面对简单的问题会选择错误。”张达回答道,他知道司马季说的是高阳国的北新太守,昨日司马季大军路过北新的时候,当地的郡守竟然阻拦不让通过,可能是还没听到司马冏传檄天下的消息,反正他就是阻拦了。
经过半个时辰的鏖战,燕王大军十分艰难的复出三十多人伤亡的代价,把北新郡守的脑袋挂在了城门上,顺便已经派人通知蓟城,相信罗永时间不长就会派人调查,这个郡守的家人是不是强抢民女、鱼肉乡里的事情,顺便把对方的家产充公。
很显然北新郡守就是那种,面对很简单的选择题,却选出了错误答案的人。
“殿下,运河南岸的军士回报,南岸出现了常山王所部,人数大概有三千人。”一名留着络腮胡子的校尉急匆匆的赶来禀报道。
“司马乂的军队,幸亏不是女真骑兵首先渡河,不然别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