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来平南将军心中的疑虑,无非就是和孙秀的关系才举棋不定,本王深知平南将军并非趋炎附势之人,孙秀的罪孽和他无关,只要他能够拨乱反正,以前的事情可以既往不咎,参军可以派人给平南将军送信,但要提醒他,做出选择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司马季心中叹了一口气,羊献容的外祖父还是要救一下的。
“诸位宗亲以为如何?”司马季说完就把目光放在了其他几位藩王身上,等着其他人表态,司马冏踌躇片刻点头道,“既然青玄开口,也是为了大局,本王也不会反对,只要平南将军能够反戈一击,以前的事情既往不咎。”
“还有就是驻扎在宛城的孟观,此人现在态度不明,有传言说可能会依附赵王。”孙询先是一喜然后又皱眉道,“如果孟观投靠赵王,北上仍然十分艰难。”
“孟观啊,本王率领禁军讨伐齐万年的时候,孟观正是前军主将,孟观此人有领兵能力,不过他这个人很迷信,这样,本王亲自给孟观写一封信,谈及现在的大势,如果他还念及当初的并肩作战,可能会有点用。要是不念及的话,本王也救不了他。”司马季一听孙询提及的将领,心里一声叹息,又是熟人。
他记得孟观就是因为迷信死的,司马季想了半天忽然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