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出现在了他的心里。
司马柬艰难的用手把自己撑起来,轻飘飘的道,“燕王司马季么,和塞外胡人交好,但本身幽州偏远,人口稀少,目前还不算太强。河间王、范阳王两人大军在手可能会比较难以对付,但也不是不能摆平,司马歆能力有限自保尚且艰难,一样排除在外。所虑者只有齐王司马冏一人而已。”
“你应该知道,当初家里的掌权者是司马师,他才是宣皇帝中意的继承者。当初父皇用了多大的力气才把司马攸赶出洛阳,为何这么困难,不就是因为他是景帝的嫡子么,同样咱们这个叔父也是文帝的嫡子,同时可以代表景帝和文帝。在宗室当中有很大的影响力,现在司马冏则继承了这个影响力。如果为兄寿元无多,你如何对付他?”司马柬目光灼灼的看着司马颖,最后微微摇头,“你很可能抢不过他。”
“比大军,因为为兄过于急躁战败,你我合兵不过二十万大军,司马冏自己就招募了二十多万大军,比出身,你不是嫡子,年龄太轻,压不过他。”司马柬叹了一口气,指出了司马颖的弱点。
“燕王也是文帝一脉的!”司马颖心有不甘的开口。
司马柬脸色苍白的摇头道,“过继出去了,连青玄本人都不会像你这么想。”